【授翻】Exceptis Centum(11)

米英黑桃设,私心超喜欢的王后失踪梗


久等抱歉,应该是2019年最后一更了,大家圣诞快乐,2020再见~


本章开始了一切从朋友开始定律【怅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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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 eleven

 

大声咀嚼着一些曲奇,阿尔弗雷德在他办公室内的几块白板之间来来回回地走动,上面写满了他正在经历的所有事。在最后一块白板上没有空间可以写东西的时候他不得不再要来几块,同样的,最后一支马克笔没墨了后他又买了几支。他采取了亚瑟的建议,给所有事情按重要性排了序,于他而言管理国家是第一要务。

 

“毫无疑问,国家第一,那绝对没话说,第一,在优先事项清单中是第一位,”阿尔弗雷德吞下一块肉桂味的曲奇宣布道。“那么接下来,清单上的下一个会是......哼嗯。”

 

阿尔弗雷德想要选出亚瑟和他的花园,但他觉得这实际上并没有给他带来任何问题。他是很担心自己在没人注意到的情况下老是跑去那里,但他开始意识到那并没有给他或是任何人带来伤害。事实上拜访亚瑟让他感觉好上了很多,而且他很享受他的陪伴。他其实很喜欢有一个只属于他自己的朋友的主意。这仍旧是一个谜团,但是是一个他用不着立即解决的谜团。

 

“我就把他放到清单最底部,”阿尔弗雷德决定,“所以清单下一个是......失踪的王后?还是那扇门?”

 

多亏先代国王们,他手头有各种有关失踪王后的调查,尽管似乎没有一个可以得到确凿的答案,但他确实有了一些新的认识,感谢王牌。他知道了最后的王后死得不为人知且恐怖骇人,而根据官方记录她该是死于心脏病。这可能是掩饰,但是历史记录从来不会录入不实内容,而王牌也从不撒谎。

 

他梦里的那扇门也令他忧心忡忡。他已经见过它两次了,甚至王牌都有为此警告他。他不确定那是不是个真正的门还是什么东西的隐喻,可阿尔弗雷德从骨子里能够感觉到那扇门在关住什么可怕的东西。他将迄今他知道的全部记了下来,包括那个小女孩和那些诡异的,见了他就跑的孩子们。可能最好把那扇门列为第二要务,失踪王后是第三位,如若情况有变他总能改变顺序。

 

他往后站去看着所有的数据,它们起来仍然像一堆疯话。“可能我还是没有得到所有需要的信息,”阿尔弗雷德嘟哝着,盖上了马克笔的笔盖,“以及我不会再去询问王牌了。我想我只要在它又发生时去搞明白就好。”

 

很不幸,这便是他能做的全部。他无法在不引人讶异的情况下把这事告诉任何人,而且王耀已经指责了他过分肆意的想象。直到获得更多信息之前他都无法行动,所以现在他只打算等待着,希望其他线索可以不期而至。他现在看起来不像能够立马去寻找线索,他今天有些重要的工作要做。

 

常规的工作量被抛到他身上;需要他注意的文件,得签名的文书,和国家各地官员们开会,以及为即将到来的晚宴更新日程安排。晚宴将在三周后举行,据王耀所说所有事情都步上了正轨。房间被精心准备,王耀雇来的主厨很快就会抵达,他们真的需要担忧的都是些极易纠正的鸡毛蒜皮的小事。然后当然,还有阿尔弗雷德倍为期待的甜品试吃,但那要等到明天晚上,嗜甜的国王早已等不及了。一整天下来阿尔弗雷德有在寻找着有关他调查的线索,但他记得亚瑟告诉他的,首先专注于他的责任。阿尔弗雷德只能希望发生些事情给他带来点曙光。

 

“好了,这就是今天要做的一切了,”王耀宣布道,把他的文件夹放到一边。“最后一件事,我把你和伊莎贝拉汉密尔顿小姐的午餐约会安排在了春荫餐厅。两天之后,麻烦别忘了。”

 

“嗯哼,”阿尔弗雷德应声,浏览着他自己的笔记。

 

“然后,我知道没必要告诉你这个,但请给明晚留点肚子,”王耀要求道,意识到他并不用如此担忧后有点得意地笑了笑。“学生们早上会过来游览,然后再准备下午的甜品。晚上的时候会呈给你的。”

 

“好,好,”阿尔弗雷德确认道,仍旧脑袋低着。

 

王耀挑起一边的眉毛,意识到国王的注意力被别的什么东西引去了。他抬眼看向那些阿尔弗雷德立起的白板,上头记录的古怪笔记完全看不出意义何在。一个花园,一扇邪恶的门,还有一些关于失踪王后的笔记。王耀只能假设阿尔弗雷德是在自己私下进行黑桃王后谜团的调查,但他记录下的所有信息看起来像是疯子的胡言乱语。基于阿尔弗雷德努力履行着他的皇室职责,王耀决定不多做刺探,他只希望他能这样保持下去。他也可能是有了某种怪异的嗜好,令他将心思放在了工作上。

 

“如果你要找我的话,我在办公室,”王耀说道,从国王身边离开。

 

“再见,”阿尔弗雷德回答,依旧低着头。

 

骑士离开了而且他的工作量也完成得差不多,阿尔弗雷德看了看钟发现现在才是下午的早些时候。回看向白板,阿尔弗雷德叹了口气,仍然不确定他该从何开始寻找他所需要的信息来让任何一件事合情合理。他随后看向窗外的城市风光,思考着混在他的人民中间散个步。外头的某些东西或许可以为他指明方向,而同时他又能享受一次散步。

 

皇室成员跑到他们国家的街道上去散步并不算异乎寻常,虽说他们仍然得被专业保镖跟随以保证安全。这似乎是有点过犹不及,因为国王,王后和骑士都能照顾好自己,他们拥有着他人无法掌控的技能与力量,但保证安全没有坏处,而且这能让皇室成员们定下心来。阿尔弗雷德自己是十分喜欢行走在他王国的街道上的,他用笑容向他的人民问好,近距离欣赏风景,并完成他个人的购物,这便是他在这个下午做的事情。他和一些人聊了天,和几个跟在他身后一段时间的孩子们玩了会儿,探索了城市内一些有历史的地区,还驻足那些引起他兴趣的店铺买了些东西。

 

这很美好,而且让阿尔弗雷德暂时忘却了一些烦恼,但他经常看到一些引发他联想至某些事的东西。看见一些孩子手拉手唱着儿歌令他回想起他在那个迷宫内的噩梦。注意到一个电影广告——一个尸体起死回生为了复仇——让他想到了王牌给他看的该死的东西。甚至看到一个穿得像个小丑的街头艺人也令他想起了王牌,由此他又想到了那个尸体。这给他带来了些讨厌的想法,为了摆脱它们他走进了最近的一家面包店,买了一个盖满糖霜的蛋糕,希望这可以分散他的注意力。就像亚瑟说的;好的想法抵消掉坏的。

 

就在他把糖霜小圆蛋糕吞下喉咙,步出面包房时,色彩斑斓的什么东西吸引了他的注意力,他望向街道对面看见了一家花店。突然之间他的脑海里满是亚瑟的花园,他走过去欣赏花束与异国植物五彩缤纷的排布。这儿有着所有品种的花朵,从大丽花到紫菀,每种都有着不同的颜色及它们各自的美妙花香,而且都被扎成了漂亮的花束。

 

“我想......亚瑟有没有种这些?”阿尔弗雷德深思,认出了其中一些,但还有一些没有。

 

他情不自禁地轻抚一些花瓣,更加靠近了一点来吸入它们甜美的香气。他突然意识到他在亚瑟的花园里闻不到花香,他在那里什么都闻不到。阿尔弗雷德想知道那里闻起来,所有那些不同的香味充满了空气,会是怎样的。可能闻着就像这个花店但更加清新一些,大概?亚瑟为他的花园投入太多精力,所以也许会带来更加清新甜蜜的香味。

 

“为您心爱的人买花呢?”

 

阿尔弗雷德跳了起来,一个年轻女人靠近了他,她一定是花店主人。“你刚刚说什么?”他结结巴巴地道。

 

卖花人甜甜地笑了,拿起一束蓝色与紫色的花朵。“您看起来像是在想着很特别的人,”她咯咯笑道,“我推荐蔚蓝王后花束,它让人知道你一直在想起他们。”

 

阿尔弗雷德眨眨眼睛,花了一分钟才理解了她在说什么。他的目光在卖花人和她手里拿着的花束之间不断来回游移。

 

一个特别的人?

 

一束浪漫的花束?

 

一直想起他们?

 

亚瑟?

 

他的脸涨得通红,猛摇起头来。“什-什么?他?我特别的-的人?不可能,”他紧张地大笑起来,声明道。“不,不,他只-只是个朋友。”他开始向后退出店铺。“我很爱这些花,不-不是他,只是花!拜-那么拜拜!”

 

阿尔弗雷德落荒而逃,开始尽可能快地走回宫殿。他仍然可以感觉到他脸颊上的热度还有他快速跳动的脉搏。他的思绪现在一片混乱而且难以理清。

 

“亚瑟?心爱的人?不,不,不,”他笑起来,试图让这话听着像个玩笑。“不,他只是住在某个花园里的一个朋友,我没有那种喜欢他,没可能,哈哈哈哈哈。他只是个朋友,是的,一个好朋友,仅此而已!”

 

返回宫殿的全程他继续自言自语着这个荒诞的想法——他会把亚瑟视作心悦的对象。亚瑟对他来说仍旧是个谜,他对他仅有的了解便是他住在有着花园的奢华石屋,周围有着高大石墙环绕,而他在那里触碰不到他。他在威胁人时暴力又吓人,在有些特定话题进行时显得沾沾自喜,貌似可以确定自己并非想象地看见精灵和妖精,而且一直把阿尔弗雷德像小孩一样对待。那有什么好喜欢的?他并不是直白的那个意思。他是个很好的朋友,一个独特的朋友,那点毫无疑问,而且阿尔弗雷德不会否认他将他看到的全部视为了,一个朋友。

 

在他意识到之前他便回到了宫殿,在他私人的饮料冰箱旁边停下,抓了一听苏打水后冲回办公室。“我用那种方式看待他压根就不可能,”他继续说道,“我的意思是,他很好,但是那是有关那个的!”在他接着自言自语时一些佣人看向了他。阿尔弗雷德喝下苏打水,用手捏扁了罐头并将其扔进了路过的一个垃圾桶。“特别的人?似乎,”他喷出一口鼻息推开了他办公室的门。

 

然而他走入的不是办公室,而是一个花园。

 

“该死,”他嘟囔。

 

他回过头去,后身后除了花园的剩下部分和石墙外什么也没看见。阳光洒落,小鸟们在水盆周围扑腾着翅膀,没有给予到来的访客任何关注。阿尔弗雷德转动眼珠,突然拿出了他的小笔记本,草草记下了一些事情,比如他来这儿之前干的事,他目前的情绪还有他在那个时候身处何处。

 

“可能吃或者喝是诱因?”他深思着念道,卷起笔记本塞进口袋。“好了,让我们去跟亚瑟......我的朋友,打个招呼。”

 

他走过花园,试着看看他能不能发现亚瑟并和他问好。他稍微走了一会儿,但目前为止还没能看见他,这让他琢磨着亚瑟是不是在屋子里喝茶或是写他的书,又或许他他在照顾他无法一眼看见的那些特别的花朵。他经过亚瑟种的一棵特别植物时停下了脚步,惊讶地看到它比起上次他拜访时长得更多了。它现在高了不少,顶端也长出了更多紫色的叶子,事实上它看着非常像一棵幼树。树会长那么快的吗?亚瑟向他提到过这些植物长势迅速得不太寻常。

 

随即他听到了声音,过于遥远所以他无法辨别其内容,但又没有那么远。他循着声音,将脑袋探出一大从玫瑰灌木,发现了亚瑟,后者正背对着他,和另一个男人待在一块儿。阿尔弗雷德继续躲着,尽管他知道除了亚瑟之外没人能够看到并发现他。他认出了那个男人,是之前有次拿走了亚瑟一撮头发的那个满腹牢骚的男人。他似乎是掌控话题的那个人,叽里呱啦地说着什么。

 

“我想知道他到底是谁?”阿尔弗雷德嘀咕。

 

他蹑手蹑脚地靠近了点,不想让亚瑟注意到他。阿尔弗雷德仍旧听不太清他说了什么,但颇为显而易见的是他在痛斥亚瑟。藏在一大丛绣球花后面,阿尔弗雷德安静地观察着,思考他是不是该走上前重复他上次做的那些事。男人继续哇啦哇啦而亚瑟仅是站在那儿,抱着胳膊,微微低着头。

 

阿尔弗雷德对眼前的景象皱起眉。亚瑟看起来像是个受到责骂的孩子,他稍微动了动,每次都快速向左边看一下,随后迅速将目光移回男人身上。那个男人看起来已经累了,但不知怎的还有动嘴皮子的力气。他再那样频繁地把手杖在地上敲的话怕是会把它弄断,他空闲的那只手在空中像是要赶走一只苍蝇般地挥动着。阿尔弗雷德不太确定他是否是在为什么事情生气,还是他只是对自己正在说的话题过分热情,但随着他继续看下去,他意识到事情有点不对劲。

 

“他为什么不回嘴?”阿尔弗雷德留意到亚瑟从他过来的时候开始一个字眼都没有吐过。他知道亚瑟敏锐聪明,而且口齿伶俐,所以为什么他现在表现得如此卑微?为什么他容忍这个男人用如此高高在上的口气跟他说话?

 

在阿尔弗雷德可以想到走过去之前,他望着那男人突然伸出手,似乎在爱抚亚瑟的脸,这个举动令亚瑟退缩了。阿尔弗雷德脚下生根般呆立原地,睁大眼睛看着男人走近几步抱住了亚瑟。

 

“啥玩意儿!?”阿尔弗雷德困惑不解,接着暗中观察那两人。

 

男人一只手搭在亚瑟臀部,另一只手环着他的腰,手杖仍被他抓在手心。男人随后倾下身,几乎要把脑袋搁在亚瑟的肩膀上,好像在对着他的耳朵私语着什么。亚瑟没有回应这个拥抱,他只是宛如雕像地静立不动。

 

阿尔弗雷德看着眼前展开的景象,感觉不太舒服,他磨着牙,拳头紧握成拳。只是现在到底发生了什么鬼?那家伙是谁为什么他那样抱着亚瑟?他不明白为什么,但看着那双手放在亚瑟的身体上点燃了他心里的火花......他不确定是什么的火花但确实令他非常愤怒。除此之外,明显亚瑟并不享受这个拥抱,他的身体语言表明他显然很不舒服,可是为什么他不推开他?这个男人到底是谁,和亚瑟什么关系?他想马上走到那边去问出答案,然而他似乎无法让自己的腿动起来。

 

随后就如发生时那样迅速,男人抽开了身,在亚瑟头上拍了拍,如同狗主人对待自己的宠物一样,之后他穿过一扇门离开了花园,留下亚瑟一个人站在那里。

 

出于某种原因阿尔弗雷德动弹不得。他想跑去那边询问亚瑟刚刚那些都是什么,但他觉得在事情刚刚发生就过去会很尴尬。他只是看着亚瑟继续站在那边,注意到他在轻微地颤抖着。也许他该过去说点什么。亚瑟随后抬起胳膊擦过自己的脸,迈着重重的步子走向花园的另一个区域。阿尔弗雷德感到担忧,小心地跟着亚瑟,不希望在这个时候被看到。

 

偷偷走过花园,阿尔弗雷德发现亚瑟跪在一些需要除草的花旁边,仍然用背对着阿尔弗雷德。他正在将杂草拔出泥土,身体还是有一点颤抖,然后他能够听见细微的抽噎声。亚瑟甚至在途中停下动作,抬手伸向脸擦了擦他的眼睛,他的身体在他回到工作中之前短暂地战栗了一会儿。阿尔弗雷德咬咬唇,不确定该说什么做什么。在他看来亚瑟是个非常自信的人,性格也很强,所以看到他如此痛苦让阿尔弗雷德思考起他能做点什么。他张开嘴,什么话都没能说出来。他该说什么?他该做什么?迄今为止亚瑟在他每次过来的时候都会帮助他,但现在看来角色似乎互换了,只是他不知道他怎样才能帮上忙。

 

看到他还是这样让阿尔弗雷德倍感无助,他忍无可忍了。他得做点什么,他得让情况拧转过来。于是他数到了十,用欢快的声音大声说,“嘿亚瑟!我回来了!”

 

亚瑟在听到阿尔弗雷德的声音时缩了一下,迅速擦了擦他的脸并在回头前整理了一下自己。尽管他佯作神色如常,阿尔弗雷德可以看见亚瑟的眼睛有点红。“回来了?”亚瑟说道,小小地咳嗽了下,“你看起来好多了。”

 

阿尔弗雷德走上前,假装他刚刚才出现在花园里。他现在打算表现得如同他从未目睹亚瑟与那个男人之间发生的事。不管怎么说亚瑟可能并不想谈论这个,又或许他会因为阿尔弗雷德偷看而发怒。

 

“哦,对,我现在做得要好太多了,你给我的所有建议对我的工作非常有帮助。”阿尔弗雷德带着大大的笑容说道。“如果我碰得到你的话我会给你一个拥抱。”

 

亚瑟尝试着笑出来,又擦了擦眼睛。“抱歉,这些花的花-花粉今天有点厉害,”亚瑟坚称,轻轻抽了一下鼻子,“过一会儿就会散掉了。”

 

阿尔弗雷德明白这是谎言,但他仍接受了这个说法。“你以为你对花粉免疫,”他揶揄道,“花匠和过敏并非相行不悖哈。”

 

“我没有过敏,白痴,”亚瑟恼道,又一次擦了擦他的眼睛,“花粉今天只是有点浓,然后我措不及防了而已。”

 

“好吧,我希望你的鼻子没有堵上,”阿尔弗雷德嬉皮笑脸地说,“我真心非常不想看到你的鼻涕。”

 

“你说什么!?”亚瑟突然火冒三丈起来,他的脸颊现在变得通红。“我实在帮不了你这个白痴,而且我用手帕清洁我的鼻子!任何明智的人都不会允许其他人看到他的鼻涕!”

 

阿尔弗雷德吐吐舌头翻了个白眼。“别对着我打喷嚏就成,”他嘟囔,“我不想被你的鼻涕溅到。”

 

“如果我碰不到你那我怀疑我身体上任何实体是不是也碰不到,”亚瑟怒气冲冲地说,折起手臂怒视着他。“你就是个幼稚的臭小鬼,我竭尽全力解决你的问题,而你却嘲笑我目前的状况。你看我以后还会不会给你任何帮助!”

 

在亚瑟继续愤愤不平地朝他大喊一个真正的绅士该如何表现时,阿尔弗雷德笑了出来。看起来他成功把亚瑟带入了相比于之前要稍微好一点的情绪中。虽然他真的很想询问那个男人对他说了或是做了什么,令他如此难过,但阿尔弗雷德决定不去打听。只要能转移他的注意力,让他忘记困扰他的事就够了。

 

“噢对了,”阿尔弗雷德突然说,“你那些特别的植物-......”

 

“不要打断我,你这蠢货,”亚瑟气恼的道。

 

“啊,可是我正打算为你那些特别的植物夸你,”阿尔弗雷德抱怨道,听着有点顽皮。

 

亚瑟忽的平静下来,将他的一些头发从眼前拨开。“哦-哦,我明白了......呃-嗯,当然。他们长得非常好。”他又开始沾沾自喜起来。“桂妮薇儿胜过他们全部!”

 

朝花园中心走去,他引着阿尔弗雷德,脸上闪耀着自豪的笑容。阿尔弗雷德跟着他,发现一株特别植物长高了特别多。有一根杆子被立了起来以给予它更多支撑,它长得太高了,现在高及了阿尔弗雷德的腰。最近一次他看见它的时候才堪堪高过他的脚踝。

 

“她看着很大,”亚瑟赞美道,叹息了一声。“她比其他几株长得多多了。”

 

阿尔弗雷德深有同感地点点头,仍然对植物不太了解。“确实长了很多,”他说,“不管怎样,它到底是什么?”

 

亚瑟张开嘴巴打算回答但停了下来。他随后微笑起来,将一根手指竖在嘴前。“现在来说,这是个秘密。”

 

“真的吗?”阿尔弗雷德愠恼地撅起嘴。

 

阿尔弗雷德的反应令亚瑟轻笑出了声。“你可以猜猜看,”他道。

 

叹了口气,阿尔弗雷德盯着那植物。“好吧,这是一棵树......显而易见,”他含含糊糊地说。

 

“是的,但是是哪种树?”亚瑟现在似乎在取笑阿尔弗雷德,并且乐在其中。

 

“我不知道,”阿尔弗雷德抱怨道,他甚至没办法叫出两种树的名字,“一棵......橡树?柳树?”

 

亚瑟笑着摇了摇头。“看,以他们成长的速度你很快就能发现了,”他笑道,“但我允许你永无止境地猜下去。”

 

阿尔弗雷德鼓起脸颊,气呼呼地抱起双臂。“啊,你是个小气鬼,”他嘀咕道。

 

亚瑟在树周围洒下更多肥料时低笑了会儿。“一个种了个美妙花园的小气鬼。”

 

他不可置否,事实就是如此。面上挂起微笑,阿尔弗雷德接着在亚瑟照料他的花园时和他交谈,阳光照在二人身上,花园内充斥着鸟儿的歌唱声与他们兴高采烈的打趣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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